阮桂很快又低下头去,声音干涩,伴随着阮莲儿的哽咽声,显得尤其单薄可怜。
“昨日我爹回家时,恰好看到我在用这药酒,便一把抢了过去。”
“他说,”阮桂声音颤抖起来,“家里的一切都是他的,这瓶药酒他居然不知,所以也得由他带走。”
阮桂话音落下,雅室里一片安静。
赵瑞打破了沉寂:“他喝了吗?”他喝了吗?
阮桂一下子有些恍惚,就连阮莲儿也陷入沉思之中。
两个人似乎都不记得,阮大到底喝没喝过酒,或者说,他们都没亲眼看到他喝酒。
但阮桂的迷茫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就清醒过来,眼眸里透着坚持:“大人,是否有其他的事,所以大人反复问学生关于昨日情景?这一次不是跟我娘有关,而是跟他?”
就连爹,他都不是很愿意喊。
赵瑞叹了口气:“还请你们仔细回忆,阮大到底喝没喝药酒。”
这一瓶药酒,显然跟阮大的死脱不了干系,若说那个头部的致命伤最终要了他的命,可药酒里的仙灵脾也是诱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