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案子,祝家众说纷纭,各有各的说法,祝婵娟认为其母亲确实同张忠有私情,以至于急病而死。柳文茵则认为是张忠对祝家心怀怨恨,害死了婆婆和丈夫,那么张忠
是如何想的?祝凤仪又是如何认为?”
谢吉祥说到这里,突然叹了口气:“我们只能顺藤摸瓜查询线索,但是三年前的案子已成旧案,所有线索不复存在,即便确认顾东的身份,也只能证明张忠还活着,还留在祝家。”
“而现在刚发生的两起命案,因为都发生在祝家,祝家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就连偏僻之处的冰窖,也一丝线索都没有留下,以至于池小荷是否是在祝家冰窖冻死都无法定论。”
这个案子,比阮林氏的案子还要复杂,还要难查,最要命的是,他们没有掌握关键线索。
谢吉祥叹了口气:“怎么这么难?”
上次的案子,跟本次的比起来,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顺利的。
他们一路跟着线索查,最终指认了嫌疑人,让案情大白天下。
但现在这个案子,他们每多寻找到线索,或者从家属口中询问出其他细节,也都只是让案情更加复杂,牵连出更多的隐情和旧案。
谢吉祥略有些发愁,若是最后查出嫌疑人却无法定罪,又该如何是好?
赵瑞看着谢吉祥满面愁容,倒很是淡然,他弯下腰,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谢吉祥立即睁大眼睛。
“还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