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沉吟道:“当年知行书院的学子道袍确实是如此颜色,只是后来出了时,才改成青紫颜色,之前一直未曾关注崇年书院,但老张头肯定比咱们了解。”
都在北郊生活,老张头说那道袍是春夏时节崇年书院的学子常服
,大约是没有错的。
谢吉祥想了想道:“不如我们再顺着布料细查,看看是否有线索,对了,那绿丝绦明显就不是十一年前的旧物,颜色翠绿如新,定是最近的新货,所以丝绦也要一并详查。”
这都是留下来的线索。
赵瑞颔首,立即安排校尉去查访,然后对邢九年道:“邢大人,如今我们有的只有这一具尸体,无论是十二年前,还是两年前,什么都没留下来。”
“辛苦你了。”
邢九年倒是洒脱一笑:“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这都是我的分内差事罢了,若是当真能破案,也算了我一桩心愿。”
谢吉祥跟赵瑞验尸结束,从义房里出来,校尉们便上前,道:“大人,卷宗已找到,已经送到后衙,请大人过目。”
两人对视一眼,赵瑞道:“得了,今日要辛苦小谢推官了。”
谢吉祥摘下面罩,轻轻擦了擦脸上的汗:“也辛苦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