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扬关轻喝一声。
他闭上了双眼，只睁开心眼一颗。
大道已经排布在他眼前。
他看到了。
看到了许多，看到了天地……的只鳞片甲。
“我见天地。”
这一刻他之所见与那日窥视到太极图的种种道理一一合上。
还多了许多并未在太极图上窥见的道理，这并不是太极图不全面，而是他没有从中窥见，可此刻，他看见了。
地仙界的天道运行的道理，不止是关于劫数的，更有诸多自然道理，诸般先天大道。
何谓先天大道，并非先天而生，先天就有，而是在有了第一个生灵前的诸般道理，皆为先天大道。
而后天大道，则是生灵在天地间活动后所产生的种种道理，因此后天大道其实是无穷无尽的。
因此，先天大道有数，为四九数，后天大道无数，为三千大道。
而先天大道以有数衍后天大道无数，如此种种，便有了如今的宇宙。
然道果之道便为证后天大道，以后天大道窥得先天大道。
后天大道难灭，先天大道不可灭，是以证得先天大道者为不灭道尊，更因此，先天大道有数，不灭道尊亦有数。
不过后天大道难灭，灭之仍有痕迹，即使不灭道尊也无法消磨干净。
地仙界为圣人造化开辟而成，自然蕴有诸般大道，天道更是以先天大道与后天大道统合而成，且每有新一道后天大道生成，必会归于天道中，化作天道一部分。
而扬关此刻所见，便是地仙界天道最为崭新的“版本”。
但天道广袤，大道无边，扬关即使身在纯阳道境，也无法将天道的所有窥得，只能见证一片角落。
不过这一片小角落却也足够了。
人不可不知足。
就在扬关窥视得差不多时，楚英雄也已经成为应劫之人，天道那对这场千年小劫进行干涉的清楚痕迹也立马退去。
那种玄之又玄的感应也随之从扬关的心间退去。
这一切来得很快，去得也极快。
可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