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什么高波。如果他真的被人放火烧,那你应该知道,做这种事是要坐牢的。”
“没错呀!森道尔公司的范深董事长!我还以为你不懂这个后果呢!
所以你别急,我会找出证据送你去坐牢的。”安颜重重地说。
这是一场闹剧,更是一场他人茶余话后的谈资。
这种谈资不说有多大的杀伤力,可是最起码能让森道尔和范深在全城以“臭”闻名。
所以,当声音传到郁子青耳朵里,他真是哭笑不得。
他那一直很冷静的老丈人也陪着安颜一起闹。
两父女跑到范深家里,口口声声说范鹏海伙同他人把私生女塞到他家里,他白白养了八年。当初还赔了一万块钱!
“把钱还给我!当年的一万块起码值现在的五万。还有八年的抚养费,不说多了,每年三千块少不了,八年是两万四!
一共是七万四千块钱!你要是不还给我,我就去法院告你。”
钱是肯定要不回的,可是这架就吵得整条街都知道。
安友博买了高音喇叭,站在楼下开吼。
开服装店的老板娘一看是安颜来了,马上热心地拉过她问东问西。
她可是最喜欢打抱不平的,立刻就纠集一群店主,把范鹏海和范深做的那些事传了个遍。
这下范深全家在街坊眼里也成了臭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