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几天时间,警方就通报了一起金融案件。郝鼎山和郝东昇相继入狱,郝庭则是因为心理出了问题,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随着郝宿和范情越来越亲密,在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出现之前,郝宿就已经以极为强势的姿态接管了郝家。也由此,所有人都知道了原来郝宿并不是范家亲生的孩子,而是多年前郝鼎山的大儿子将其托付给范理和郝媃的。
论坛上又一次因为这个消息而爆了起来,还是上次那个楼主。
最新消息,范情已经取消了出国申请
几天没来论坛,发生什么事了?
说来话长,这件事要从郝家开始说起
于是接下来就有人将郝宿的身世说了一遍,但真正令这条帖子火起来的则是楼中楼里一个爆料。
听说弟弟要订婚了
和谁啊?
就是范情!!!!
好刺激啊
题外话,郝家在圈子里都不太能排得上号,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有牌面的一天吧,能够让范家还有其余各家联合起来动手
其实我以前就觉得他们俩看起来很相配了,不过一直不太敢说,毕竟那时候是兄弟来着,不过现在我要说一句我!可!以!
弟弟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范家的孩子,哥哥也知道,从小一起长大,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呜呜呜
而且我还听说双方的父母早有约定,给两个孩子订亲
“爸爸妈妈有和叔叔阿姨约定过这件事吗?”
事情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范情和郝宿今天没有课,裴廷秋看到了论坛里的消息,就手发给了范情,两人正在逐条地看着。
“好像有过。”
不过那时候只是双方的戏言,当不得真,但这并不影响郝宿将这个消息散布出去。
大众的注意力很容易被转移,他不希望有人从这一点上来攻击范情,所以就在最大程度上改变外界对他和范情关系的印象。
从原本的兄弟,到双方都已经知道,甚至范家之所以抚养他,也是因为他跟范情小时候定下了婚约。
范情哪里看不明白郝宿的心意,在看到论坛里的讨论更加热闹,并且越来越多的人祝福他们的时候,就关了手机屏幕。
“我们再打一局就回家吧。”
“还是打两局吧,不然哥哥又会像昨天晚上那样,要得好多……给了还要哭,哄也哄不好。”
声音逐渐掩低,范情想捂住郝宿的嘴巴,手心就被对方亲了一口。
不等他说什么,人就已经被拉了起来,往球场上走去了。
那些曾经跟两人一起旅游的人得知了他们在一起时,顿时就有一种有迹可循的感觉。
他们就说,当时怎么觉得郝宿和范情之间怪怪的,原来人家早就在一起了。
而在郝家的事情结束以后,郝宿和范情也就跟范理、郝媃说明了他们的感情。
对此,夫妻两个也没有多少意外,就是有点好奇郝宿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世的。
在听说郝宿一直都知道时,两人还又特意说明了一下,这么多年来,他们从没有将郝宿当成过外人。
夫妻两个都生怕郝宿因为这件事和他们发生嫌隙,好在并没有。谁是真心,谁是假意,郝宿是能辨别出来的。
至于户口的问题,最后也有了结果。
郝宿是要跟范情在一起的,两个人的户口当然不能放到一起。至少,目前还不能。
就这样,有关两个人的事情便定下来了。都是自家孩子,既然要准备订婚,当然是怎么隆重怎么来。
郝媃直接就将订婚宴承包了,还一口气找了许多设计师,力求让两个儿子到时能以最完美的状态出席。
郝宿和范情每天上完课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被郝媃拉去试衣服。
哪里有不合适的,就要立刻改掉。
有时候两人不在家,郝媃和范理看着订婚宴上要准备的东西,都有些感慨。
当初一起看着的两个小团子,就这么长大成人了,还会有自己的家庭。
时间过得真快啊。
在两人的订婚宴席准备起来的时候,监狱里的郝鼎山和郝东昇又收到了一条让他们心梗的消息。
郝宿在接手郝家不久,就将他们所有的产业廉价变卖了,而后捐给了慈善机构。
可以说,郝鼎山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全部都付之一炬。
不过当初郝宿说开公司,倒也并没有说谎。他借托郝家的底盘,用自己父母留给他的资产开创了一家新的公司。
这比直接开一家公司要容易许多,至于范情给他的那笔钱,短时间内可能拿不到什么回报,但时间一长就不同了。
范情现在还会去俱乐部打打网球,但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了,因为他有了一个新的发泄途径。那是比任何方式都更有效的。
当初郝宿在船上说下一回再正式在一起,不久前就已经替他实现了。
亲手把衣服穿上又换掉,这本该是无意的。只是情景非同寻常,衣服也非同寻常。
郝宿说,让范情下一回穿自己的衣服,就真的说到做到。
他不仅让范情穿了,还亲自替他换上。那两条被范情偷偷珍藏的衣服被郝宿又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窗帘是闭着的,分明是白天,屋内却还点了一盏灯。
“哥哥说,先穿哪件?”
郝宿将衣服放在范情面前,让人自己选,可对方却毫无自主权。
,是用曾经他们参加宴会被人tōu • pāi那一回搭的那条领带。
:“哥哥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想这样了?”
范情没有回答郝宿,但是他又回答了郝宿。郝宿的视线只需要轻轻瞥一下对方,就能看到对方另类的回复。
“好兴奋啊。”他笑着,在范情选择了先穿上衣的时候,给他穿了另一件衣服。
“要穿那一件。”范情眼睛含泪,纠正了一下。
他躲无可躲,于是就干脆缩着。郝宿不像在船上的时候还要阻止他,而是就这样让他缩。
反正穿衣服的时候,范情再缩还是要穿上的。
“嗯,我知道了,要穿这一件。”
郝宿已经不是在曲解范情的话了,他压根就没听。他把人抱在怀里,就开始替范情穿了起来。
“哥哥上回怎么说不合适呢?现在看上去明明是刚刚好的……好像还有点太小了。”
视线在看着,范情辩解无能。他只不过是被郝宿穿衣服的时候碰了两下,就差点|痉||挛|到止不住。
等穿完了这件,郝宿又替他将上衣换上了。
郝宿看得太仔细,于是一下子就发现了上面的不妥。
“这里,是怎么脏的?”
他手指着,还按照轮廓画了一圈。范情及时去洗了,所以留下来的痕迹是很少的。
但郝宿在画着的时候,范情却觉得自己当初仿佛留下了很多的痕迹。人如果不是还被郝宿抱着,都已经要翻过来了。
“是……”
“要讲清楚一些。”
于是范情只能尽量清楚地跟郝宿讲完了那个羞||耻的经历。
“我不知道……怎么会到上面的。”他都已经很注意了,可还是发生了意外。
“当然是因为哥哥……的太远了。”
郝宿轻描淡写的,将范情意外的原因说了出来。
范情的眼尾都已经红得不像样了,郝宿还又很好奇地问他:“一会儿哥哥会把我的窗帘也染脏吗?”
他问话太过直.白,范情呼吸加.深,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窗帘。
他们现在在郝宿的房间,对方的衣柜里要多少衣服就有多少衣服。进来的时候,郝宿就已经把那些衣服都挂好了,现在穿的这两件才只是刚开始,一会儿对方还要给他换更多。
其中,就有一套跟他们小时候拍照一模一样的公主裙。
郝宿的窗帘是黑的,也因此,就会非常明显。
范情仿佛已经预想到了会发生什么,讲不出话,。
“现在还不行。”
说好了是惩罚,当然就不会像上次那么轻易。
“哥哥要听话一点。”
话是跟范情说的,但郝宿的眼睛却没有看他。
范情听懂了郝宿的意思,直接掉了颗眼泪。
“上回说要怎么惩罚的,还记得吗?”
郝宿考验着范情,对方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之后,便是格外漫长的时间。
范情偶尔能听到郝宿的声音,但更多的时候,他的耳朵里什么声音都没有,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
只要感觉在诞生。
新的衣服又被换上,郝宿却笑着问他:“哥哥,怎么变得跟花洒一样啊?好多……”
那样的话和越来越多的感觉,以及他自己的反.应,叫范情害.羞至极。
“别……别叫哥哥。”郝宿这个时候喊他哥哥,简直……简直……
“那叫什么?”郝宿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范情的请求,一连又喊了他好几声,手也依旧,“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哥哥现在就这样了,等会儿要怎么办?”
“呜……”
范情开始哭了,他没办法回答。
郝宿没管被单,将公主裙拿来,替范情换上了。
他是真的很适合这种华贵的服饰,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穿上去也格外的好看。
郝宿抱着他去照了照镜子,里面的人漂亮瑰丽,然而眼神已经是完全的迷蒙状态,是靠着郝宿,才能勉强站稳。
范情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可公主却只能任由郝宿摆布,对着镜子,做出种种不堪举动。
“要不要再拍一张照片?”郝宿还专门给范情买了假发,他替他戴好了,看上去俨然就是一副女孩子的模样。
小时候范情就以这种样子跟郝宿拍了许多照片。
范情的声音小到根本就听不见,但郝宿读懂了他的意思。
他在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