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落款的印章,吃了一惊:“白石山人?”
“几个收藏界的老友知道我喜欢齐白石的画作,经常给我搜罗,这把折扇不值几个钱,你留着玩吧。”谢慈兵得意洋洋,还跟萧翎讲了一堆齐白石的奇闻异事,以及如何鉴赏他的画作。
不巧的是,萧翎是个毫无艺术细胞的人,除了齐白石的画作很贵之外,其余一窍不通,笑道:“老爷子,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你这孩子怎么婆婆妈妈的?”谢慈兵露出不满的神色,“我有意结交你这个朋友,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不贵我还不送呢。再说,我还有事要求你呢。”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萧翎也不便继续推辞,不然就显得矫情了,问道:“老爷子,有事您说。”
谢慈兵神秘兮兮的看他一眼,笑道:“你小子说你没学过医,这话我可不信,老实跟我说,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萧翎知道他不会相信,一眼瞥见神龛上面爷爷的牌位,随口说道:“其实是小的时候跟我爷爷学的,只是略知皮毛。”
“那你爷爷……”谢慈兵犹豫了一下,但终究还是说出口,“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大补方子?”
萧翎知道他说的方子指的是什么,暗暗咋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真被老头诠释的淋漓尽致,真不要命啊!
“老爷子,您还是先把身子调理好,我再给您配个方子。”
“嘿,小子,你可别哄我,一言为定!”
萧翎点了点头,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坐了一会儿,谢慈兵起身告辞。
萧翎送他出门,正准备着去找柳梦熙,恰巧,她就来电话了。
“喂,熙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