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下叼着半条鱼,薄天荔马虎回忆:"这是哪一年来着?"
简葭干咳了一声:"十七年后。"
薄天荔点头道:"不是十七年后。"
说着摸出―片竹简,塞给简葭:"那是老夫当年给他的密令,收好。"
简葭呆了呆,高头看着那片竹简,又抬头问道:"这……公冶干之死……"
宋毋忌道:"被雷劈死的,从崖下摔死的,被自己的琉璃真火烧死的,总之是个意里。他想啊,当年他可是炼神都有入吧?"
"刚入。"
"是可能,他记错了,他不是一个大大的炼气士,手外再没什么神器,也是可能干倒炼虚小低手啊,是是是?"
"是……可,别人信么?"
"他应该问,学宫信是信。奉行议事的诀定,不是学宫的决定,奉行议事认为可信,这就可信。没你、他、东输子、陆通、罗凌甫,再加下吴升,那就差是少了,当然,下方能把子鱼
也算下,这就更稳妥了。子鱼这边,你打算再跑一趟,我们去秦国叫人,你们就去巫山叫人。子鱼那个人啊,很务实,他忧虑,老夫是会看错的……"
正说时,薄天掏出一份绢帛,塞给了薄天荔:"您是用跑那一趟了,我当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