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混蛋,他怎么敢?”杜鲁门气得拍桉而起。
“他为什么不敢?”一直不说话的罗斯福轻声说了一句,“咱们都敢赖账了,他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说到这里,罗斯福看着周围这些依旧余怒未消的杜鲁门和几位幕僚暗自摇头,“你们为什么全都是一副被冒犯的表情,难倒这份世界上最新式的化学武器的配方配方不值五百万吗?
塞缪尔,你拍着你的胸口告诉我,这份配方值不值五百万?”
“这……”
塞缪尔·罗森曼迟疑起来,犹豫了一下后才道:“是的总统先生,从公正的角度来说,这份配方确值五百万。”
“哈里、罗伯特、马歇尔,你们认为呢?”
“是的总统先生,它值这个价。”众人对此也没有表示异议。
“既然它值这个价,可你们为什么都表露出那么愤怒的表情?”
罗斯福语重心长的说:“在我看来,你们都犯了一个同样的错误,那就是你们还在用一种老旧的思想和眼光看待华夏,并没有将它放在一个平等的地位上。
我再问你们,如果这份配方是英国人交给我们的,为此英国人向我们索要五百万美元,恐怕你们将不会有任何异议吧,甚至还会很高兴占了大便宜,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