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么个怪法?”
李大夫想了想,“就像是冬去春来,万物复苏,但又有些倒春寒。”
陆思源听得莫名其妙,苏南衣眼神中闪过疑惑,“您是说,他的脉膊跳得慢,但不像是先天或者发病,而像是被什么压制?”
“对,就是这个意思。”李大夫点头。
此时桑赫已经交待清,让人把刺客押下去,院子里也重新安排了人手。
苏南衣递了个眼色,李大夫不再多言。
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
桑赫走进来,命人端上一个小炉,上面温着酒,酒香四溢。
并非是蒙林的奶酒。
苏南衣脸上带笑,心里却有万分戒备。
莫非是桑赫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上中原的酒?
桑赫笑道:“今天的事多谢几位,李大夫是中原人,正好府中也有几坛子中原的酒,平时也是很少喝的,几位都是贵客,特意打开了一坛,阿南苏兄弟,可试过中原的酒吗?”
苏南衣笑着点头,“试过,在关外的时候,经常有商队路过,酒是最多的一种商品,我们偶尔也会买一些,味道很多种变化,和奶酒有很大区别。”
“正是,”桑赫赞叹,“最近城里发生了不少的事,否则平时也是可以买到的,不过,我父亲已经在想办法和他们协商,应该很快会恢复如常。”
正说着,老城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