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夏秋脸一下涨得通红,明知这样很蠢,但还是紧紧闭起眼睛装尸体。
“哦,怎么,还要再来一个吻吗?”白雨用轻佻的语气说着玩笑话,但十分不当玩笑是玩笑的俯下身,真的又亲了上去。
袁夏秋这下装不下去了,猛地别开头,连滚带爬地逃离白雨的捉弄。
爬了两下,他感觉不是很对味地看了看自己身上——“卧槽白雨我衣服呢?”
“啧啧,怎么可以对班长这样大呼小叫的,叫班长知道吗?”白雨一脸欠揍的表情。
“滚蛋!你现在是敌人!”
“哦哦,行,我是敌人。那你就是我的俘虏,我脱俘虏衣服有什么不对?”
袁夏秋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身上光溜溜,只剩下一条军用平角裤。
“流氓!”
“诶,小同志,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嘛?而且你这位救命恩人还好心脱下你的衣裤拿去烤干,避免你感冒!你说,这种好人是不是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