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
作为天家皇室出来的人,怎能这点伎俩都不会?
李姝心中这般想着,手上动作却不停。
不多会儿,王负剑身上布满深深浅浅的伤痕,血色在他身上蔓延,连带着丝绦拧成的软鞭都染成了红色。
王负剑抿着唇不说话,呼吸略微有些重。
李姝挑了挑眉。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迂腐无趣如王负剑,也有不为人知的小情/趣。
只是王负剑虽然乐在其中,但打得久了,她挺累的。
自手握大权当了长公主后,她便极少亲自动手打人了。
王负剑又是个不怕疼得主儿,她动作重,自然费力气,时间久了,不累才是怪事。
李姝放下软鞭,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懒懒道:“差不多得了。”
若将她累得气喘吁吁,后面的事情还如何进行下去?
李姝心中腹诽着,然后就看到,王负剑将脱至腰间的衣服端端正正穿好,解开编成软鞭的丝绦,重新系在腰间,转过身,看着她,面上仍是往日冷冰冰的模样,问道:“你现在消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