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算是皇帝的心里话,是绝不能让人听去半句的,苟旬恨不得自己刚才是个聋子,只得将头埋的更低。
“罢了,郁苏那小子的婚事,朕再想想吧,靖亲王宝贝这个儿子,太后更是,朕要真让他娶个不如意的世子妃,恐怕到时候都要怪朕了。”
苟旬依然没哼声,皇上这会说的话,实在是没一句他敢搭腔的。
不过皇上是不是谨慎过了,定国公府又不是门户低,与靖王府也算般配啊,皇上纵是指婚,也没什么不妥。
郁世子要真是喜欢那个什么魏家女子,等世子妃过门纳了入府就是,实在不行,求着皇上给个封,侧妃也未必不可以。
“不是靖王府,朕又该给老国公的孙女安排一门什么样的亲事?”
皇上想到这些事,似乎有些头疼,忍不住抬手习惯性的松了松眉心。
确实让人头疼。
“皇上...听说今日那魏家女子及笄,靖王妃将太后赠与她的风华簪送了过去。”
这些琐碎事,这节骨眼上本不该在皇上跟前念叨,可皇上既说了郁世子的婚事,那又是风华簪,苟旬斟酌再三,还是决定提一句。
这靖王府怕是真的对婚事有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