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芊芊把事情给他一说，杜霄皱着眉毛：“你做的对。”
柳芊芊连续被夸，心里还有点小得意。
她也是会成长的，不是永远傻白甜的柳芊芊。
盲目乱信也要分人，她只盲目信花乔然和杜霄了。
杜霄说：“那个刘智远怎么回事？”
这话是问花乔然的，花乔然耸耸肩：“就那么回事，这个圈子没那么干净，有些自以为有点东西的中年油腻老男人，就爱搞这一套。”
就像蟑螂一样，存在就是恶心人，但要彻底根除，又是谁都做不到。
就算是杜霄，在刘智远真的犯事被法律制裁之前，也不可能对他做什么，不然违法的就变成杜霄了。
就算是璀璨娱乐，最多是不让旗下的艺人和刘智远合作，可是没有刘智远，还有张智远李智远，那些中年油腻老男人真的像是蟑螂一样，到处都是，打也打不死。
总不能因为蟑螂，影响了自己的生活和工作。
杜霄抿住了唇，想了一会儿，说：“以后你去片场，除了何萱，再带个保镖。”
花乔然说：“选个人高马大的，看起来一拳能打十个的那种。”
他们虽然不能管别人，但是可以保护自己人。
杜霄又说：“他说柳叔的死有蹊跷？”
柳芊芊点头：“不过我想不出什么蹊跷。”
“按照一般常理来看，这种蹊跷无非是……不是死于意外。”杜霄说，“意外去世和非意外去世，也只能是这样了。”
不然也用不到蹊跷和这个词。
柳芊芊说：“如果不是意外，就是有人故意shā • rén了？”
杜霄说：“看他的意思，有可能。当然也可能是故弄玄虚，最后只说误会了。”
误会，并不算是造谣，何况只跟柳芊芊说的话，也够不上造谣的标准。
花乔然说：“还是要看你怎么想，如果你想查的话，我们可以查查。”
她怎么想？
要查吗？
柳芊芊犹豫了一会儿，花乔然还给她倒了一杯咖啡。
柳时和肖茜去世已经几年了，她的生活也渐渐地走上了正轨。
现在突然说柳时和肖茜的去世可能不是意外，是他杀。
接下来查凶手，她能查到吗，就算查到了，能有证据吗？
而且柳芊芊还有一种违和感。
“说起来，为什么到了今天，我是说他们去世的几年后，才突然有了这个消息呢？”柳芊芊疑惑，“这个时间点有什么意义吗？”
花乔然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感觉就是不太舒服。”
人刚去世的时候，什么情况都没有，去世了好几年了，突然来个人说是他杀。
还要说到柳芊芊的面前，这是偶然的吗？
柳芊芊不信。
如果不是偶然的，就是故意的，那么是什么人故意的？
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个？
杜霄说：“我查一点刘智远最近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