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霄一到L城第一件事就是先租了带司机的专用车，随叫随到，他不会开车，让他每次都自己站在路边叫车，那不如要了杜霄的命。
司机开车把他们送到了L城最大的赌场，杜霄在柜台大概换了五千刀的筹码，用个小布袋装着，沉甸甸的。
“想玩什么？”
“我不懂这些，”柳芊芊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进赌场。”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进。”
“看着不像啊？”
“都是演得罢了，”杜霄说，“我不喜欢这种靠运气成分的dǔ • bó。”
“之前好像听你说过，你是投资家，不是投机份子。”
“就是这样，”杜霄说，“投资是经过长期的调查和观察以后，再根据各种报表、计算得出一个结果的金融行为，投机只是闭眼睛往水里扔斧子，指望出来一个女神问他是金斧子还是银斧子，想的倒是挺美的。”
“结果就是今天也没出，想着明天一定出，又买了斧子，”柳芊芊说，“天天扔一把，最后什么也没得到，还失去了所有的斧子。”
“就是这样，”杜霄笑了一下，“你能理解真好。”
柳芊芊说：“我虽然不懂金融，但是这种行为也是见过的，好高骛远，想不劳而获嘛。”
杜霄说：“所以我们随便玩玩就好，不用想着赢。”
“嗯！我们的目标是消食！”柳芊芊说，“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还有一篇夜市区，感觉有不少小摊，越是这种地方，越是有好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