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说二殿下为何有些苦大仇深?”他偷偷推了把汾阳:“该不是这人是他什么仇家吧?”
汾阳翻了个白眼:“谁能和仇家一起来逛画舫听小曲儿?二殿下的胸襟还真是开阔。”
“也是……”
宁景琰挠了挠头,继续往里瞧着,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云深的面色越发不善,像是即将要爆发一般。
里间,淳于凌含笑看着前头妖娆多姿的女子,一面凑过去跟云深说过:“中原的女子的确同东莱不同,别有一番韵味,不过,在本王眼中,还是你最勾人……”
说着手就顺着他的背脊摸了上去,外头的人简直倒吸了一口凉气,宁景琰死死掐住汾阳的手,不断摇晃:“瞧见没有?瞧见没有?二殿下被人摸了!”
汾阳推开了他,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本郡主不是瞎子!”
“那……”宁景琰咽了口唾沫:“那他们是不是断袖啊?臣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见断袖……”
“你看那男子,衣着打扮都不像是中原人。”汾阳蹙眉道:“倒是……有些像东莱人,可他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对二殿下这般动手动脚?”
“东莱?”他终于抓住了重点,瞪大眼睛盯着里间,脑中思绪纷乱,张氏的死可能与五石散有关,如今这里就出现了东莱人,这里头到底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