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底,他只是在扮演,格尔曼是疯,但不是傻,用力深吸了一口气,他终于开口道:
“女士,有什么吩咐请直接说吧。”
“真是无趣。”因特古拉感受着不断传来的魔药反馈,原本的笑容立刻冷了下来,伸手捏住茶几上那正在装死的骰子,在达克威尔那副快要把自己憋死的表情中,随手丢回了桌上,看着那朝上的六点,轻轻摇了摇头道:
“看你能躲开小秘的盒子还敢偷看我,还以为能碰到点好玩的东西呢,早知道就去追那些吸血鬼了!”
说罢,那白色的倩影转过身去,如同褪色一般,慢慢消失在了眼前。
“呼,吓死我了!”达克威尔别的涨红的脸终于放松下来,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感慨道:
“该死的,我刚才差点就管不住我这张臭嘴了!”
“你也知道你嘴臭?”克莱恩心中微微诧异的看了达克威尔一眼,不过表面上还维持着疯狂冒险家的人设,只是冷冷的交代道:
“你现在最好也管住,她很可能还没走。”
“!”
……
“辛苦了,仪式很顺利。”一天后,位于奥拉维岛的一间黑夜教堂中,索斯特小队在一位主教的主持下完成了祈祷仪式,在女神的视线之下,寄生者必然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