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事实如山。孙羽生连连点着头答应着，手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手。
刘文呆呆地坐着，眼睛看着正在拨通电话的孙羽生。
“张医生，你好！我是康杰的家人。”
孙羽生开始向张医生问起康杰的具体情况。
刘文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心急如焚。
“是的，好，我知道。”
刘文双手紧握着，孙羽生每多讲一个字，她的心就多紧张一分。
孙羽生突然静默起来，电话那头的医生说了很长一段话，他一声不吭地听着。
刘文更着急起来，紧张地等着孙羽生继续说话。
“好的，好的。”
孙羽生终于说话了，可是刘文还是无法从他的话语中听出结果。
“知道了，好的，谢谢你！”
孙羽生讲完了电话，神情沉重。
他放下手机，一扭头，遇到了刘文迫切期待的目光。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问清楚了吗？”刘文站了起来，急切地问道。
孙羽生移开了目光，低下头去。
“羽生，你说话呀，是我弄错了对不对？病情不是我以为的那样对不对？”刘文克制着自己，语调很慢地问道。
孙羽生转过身去，双手按在花架上，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刘文看着他沉默，自己也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