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灵力运至掌心，手掌按在门上。
片刻后，锁开。
室内，依旧是那张床和靠窗的书桌。
只是……床上却有一个人影正盘腿打坐。
“大师。”识海里传来蒋瑛瑛气若游丝的声音。
一听声音，就知道她现在极为虚弱。
你丫的！
我这段时间过得这么苦逼，也没见你出来安慰我。
倒是如今要交战了，你才舍得滚出来。
坑货！
“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倒是想起我了？”沐婉宁略显不悦讥讽道。
“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有怨，但我不是故意这样。”
蒋依依感到很委屈，“我的灵魂被她压制，所以只要你一靠近她，我就很虚弱。这几日，我在蓄精养锐，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
“这么说，你想杀了她？”
“嗯，当然。”
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
沐婉宁抽出短刃，将灵力注入其中，便抬脚朝着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走去。
“等等。”蒋依依急忙叫住她，“大师，事关生死，你一定要听我把话说完。”
沐婉宁脚步一顿，并未作声。
“真正的程老师已经死了，你面前的这个程老师是恶灵。”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谁不知道程老师早就撒手归西，谁不知道她是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