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方黑色的眼睛看向他,瑾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都怪刚才那个梦!!!
“咳,”瑾石干咳一下,“那什么…我说错…”
“大……大胆!!”梁方还没说话,他身后的那名一直和陶柏阳吵架的青年炸了毛,“竖子焉敢对国师无礼?”
瑾石一惊,竟然和昨晚的梦境合拍了?!
难道下一句就是“来人拖出去斩了”?
那名青年并没有机会说出这句话,梁方抬起手,制止了他。
瑾石看着梁方冷着脸慢慢走近,赶紧补救道:“那什么,我是瑾石啊!那个,刚才就是口误……就是…就……是…”
梁方一直走到瑾石的面前,瑾石不得不微微抬头,有些茫然。
梁方怎么比他高……小时候明明是他比梁方高……
梁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沉声道:“来人,带走。”
声音十分高冷。
瑾石没反应过来,但梁方身后的人反应过来了。
两名绘阵师一左一右把瑾石架起。
“不是,你干什么,你们干什么!”瑾石立刻立刻反抗起来,却被一人贴了羁押符,他的身体瞬间不听他的使唤。
“国师,国师大人,”小公公急得团团转,“这位是元九曜的徒弟,陛下嘱咐了,说一会还要……”
梁方冷声道:“冲撞朝廷一品官员,被羁押有什么问题吗?”
小公公哑言,陶柏阳急忙上前:“国师大人,您有所不知,元九曜对他的徒弟十分上心,如果……”
梁方打断他:“我听闻陶大人昨天刚从琢屏县回京?”
陶柏阳一怔,立马磕磕绊绊地解释:“属下……属下不过是奉陛下之命……”
“‘属下’,呵,”梁方嘴角带上了一丝嘲讽的笑,“陶大人还记得你是‘属下’啊。”
陶柏阳瞬间白了脸。
“我记得,前不久我刚吩咐了你去久曲调查溃坝阵法,你怎么反而去琢屏了?”
陶柏阳立刻跪在地上俯身:“属下……属下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