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杨小舒忙完一轮,不见了两人,不满地喊了起来:“喂,你们怎么回事啊,说好了一起干活的,就剩我一个人忙了,你们都跑哪儿偷懒去了?”
许嘉瑶连忙让辛文月拿了一堆零食回去:“亲爱的,你辛苦了,能者多劳嘛,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做好一些后勤保障工作了,你饿不饿?吃点东西吧!”
杨小舒看了看都是她平时喜欢吃的:“这还差不多。”
许嘉瑶和辛文月这边的讨论离题千里没得出个结果来,陆淮暄却先遇上了那所谓的“前未婚夫”。
他现在上下班都是自己开车,今天依然下班比较早,家里的小可爱说了,要等他回来把她变成正常人,好下楼去吃晚饭,所以他必须得在晚饭前回到家。
从公司离开的时候天还亮着呢,可是路上有点儿小堵车,回到溪语庭别墅的时候就已经是万家灯火了。
万家灯火之中,有一盏是属于他的,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美好,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让他对“回家”这两个字有了特别的期待。
陆淮暄此刻的心情很轻松,很愉悦,带着一种期待感,但又不着急,因为很笃定,前面有人等着你,他慢悠悠地开着车,让那份期待在心中慢慢地酝酿、发酵,最终变成醇香的美酒。
“嘎吱!”一个急刹车,陆淮暄一头冷汗地看着前面突然冲出来大无畏地张开双手拦车的男人,一腔好心情被破坏掉了大半,忍不住从车窗里探出头去,飙出一句骂人的话,“你怎么回事,上赶着投胎去呢?”
这下要是撞实了,等着他的就不是家里温暖的灯光和热腾腾的饭菜,而是看守所冰冷的墙壁和铁窗泪了。
这拦车的男人冲上来,激动地拍打着他的车前盖,嘴里大声嚷嚷着什么,陆淮暄嘴角直抽搐,他倒不是心疼车,主要是觉得这要是拍坏了眼前这个人他应该赔不起。
无奈地又再次打开车窗:“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直直地往他跟前冲过来,陆淮暄下意识地脑袋向后一仰,把车窗升高了半截,只留下一道细缝。
他也是个关注时事的人,那种故意碰瓷骗车主下车,然后实施拦路抢劫的新闻没少看,他现在可是个有家有室的人了,可不能让自己处于这样的危险中。
虽然这是自家小区里自家别墅的门口,但陆淮暄还是很警惕的。
“你就是瑶瑶的金主?”车窗外的男人问。
这句话的用词很陌生,陆淮暄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他说:“你说吧,到底要什么条件,才肯放瑶瑶离开?”
这倒是有意思了,陆淮暄不知道是他听说了什么,还是自己脑补了一个什么故事,跑来他面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车窗外的男人,一米七左右的个头,身无半两肉的样子一看就不是能打的,身上手上也不像能带着什么武器的样子,他算是放心了一些,正想放下车窗。
就听见外面的人已经等不及了,他这车窗是单向玻璃,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就听那人说:“怎么不回答,是心虚了吗?要当个缩头乌龟,连见我一面都不敢吗?瑶瑶真是可悲,居然跟了一个这样的人。”
紧接着,车窗就悄无声息地降了下来,露出一张无懈可击的俊脸,陆淮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听你的意思,许嘉瑶她想离开我?”
车外的男人根本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年轻,而且还长得这么帅,惊得后退了一步,但随即又紧紧地扒住了车窗:“当然,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这样没名没分地跟着一个男人,当一个见不得人的qíng • fù的。”
“那如果我能给她名分呢?”
“不可能!你就是看上了她的脸而已,她家里已经破产了,你不可能会娶她的,我求求你,放过瑶瑶吧,她真的很不容易,你条件这么好,再找一个也很容易,可是她这辈子就要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