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别杀我……”凝晴被冷韵抓着手,以为鹰来找她了,小手胡乱挥舞着,嘴里哭喊声放大。
“喂喂,你看清楚点,我不是你的鹰……”
凝晴满头大汗,还带着泪水的眸子,陡然睁开,坐起身来!
深喘了口气。
还好是在做梦!
刚刚她梦到鹰拿着shǒu • qiāng对着她,不停地骂她冷血,无情,还掐着她的脖子,好像她死之前,都要受尽他的折磨。这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梦到吃枪子儿。再这么下去,不久她就得和她生病的妈妈住到一起了。
凝晴无力地抹了抹头上细密的汗珠。
“你刚才说的,不要杀我,怎么回事?谁要杀你?”冷韵好奇问。
凝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平复了好些时候,才坦白了自己对着鹰开枪的那段。
冷韵缓了好些时候,依旧不可置信地瞪着她:“就因为,你和厉琰没在一起了?所以,你就……”
“我也很后悔……没想到那么彪悍的男人,竟然那么不经打,一枪就倒了!”凝晴满脸苦相。
“……”冷韵无语地看着她。
“怎么办?冷韵,我真的要死了,再这么下去……”凝晴的声音虚弱而无力。
“我也是没办法,不过我有个朋友,他打官司很厉害的!万一对方真的起诉你,他一定可以帮你!只是……他这人比较古怪,职业操守咳咳……一般,不是什么官司都接。”
“谁啊?”凝晴听冷韵的前半段还感觉有了些希望,听完之后,整个人又变得有气无力。
“奚凌白!”冷韵挑眉。
“谁,那个花花公子?”凝晴一脸恹恹地看着她。目光涣散。
报纸上三天两头的都是那人的花边新闻,不对,是除了花边新闻就没别的了。
这样成天混迹声色场所的花花公子,能打官司,还能打shā • rén的官司?
“凝晴,如果奚凌白也没有办法,我就真的帮不了你了,其实,他是个很有能耐的男人!我和他的关系你也知道,那是从小玩到大的!我骗谁也不骗你啊!喂喂……你别不信啊,他真的很厉害的!”冷韵看凝晴一脸的不屑,忙着为奚凌白说好话。
“是么?”凝晴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先不管是不是了。“冷韵整了整嗓子,继续道:”今天晚上去帝海,我陪你看了十几天房子,你陪我去放松一下,总不过分吧!他可能会在哦。”
“不想去!”凝晴想着报纸上前几天好像还登过奚凌白的花边新闻,不抱希望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