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姜茴对话,比他翻译论文还要累。
陈涞思索间隙,姜茴突然扑上来圈住了他的脖子。
陈涞只感觉自己鼻腔内钻入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低头再看,姜茴已经踮着脚堵住了他的嘴唇。
她伸出舌头舔着他的下唇,像一只跟主人撒娇的猫,带着浓浓的讨好。
他们两个人接吻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但陈涞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姜茴的“讨好”。
哪怕是她最有求于他的时候,都不曾这样讨好过他。
这样前所未有的体验很快让陈涞浑身血液沸腾,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客厅里很安静,姜茴清楚地听见了陈涞逐渐不对劲儿的呼吸声,她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一边吻他,一边含糊不清地问:“这样可以吗?”
陈涞回答不上来,他的双手垂在身侧,两条胳膊都是僵硬的。
他很怕自己忍不住直接按上她的腰。
姜茴在陈涞的嘴唇上吻了一会儿,见他没拒绝,便继续往下吻,嘴唇挪到了她的下巴处。
他的下巴上隐隐有胡茬,吻起来有些粗糙,但姜茴并没有因此退缩。
她不仅吻,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他。
不疼,但是很痒。
下巴痒,心更痒。
嘴唇吻的时候,姜茴的身体也一直在往他身上贴,两个人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了一起。
姜茴故意挺起胸来蹭了一下,问他:“这样呢?你还是不信吗?”
“姜茴。”陈涞抬起手来抓住了她一边的手腕,“喜欢一个人不是靠这个证明的。”
姜茴:“那你告诉我啊,要怎么证明?你说了我才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