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做过了,这种累到手指头都懒得抬的感觉,让她觉得洗澡都是一种折磨。
洗完澡擦完身体,姜茴穿上了浴袍走了出去。
她一边软着腿走,一边系浴袍的带子。
姜茴出来的时候,陈涞正好开门,酒店的服务生送来了晚饭。
服务生是个女的,陈涞直接让她推车进来了。
房门开着,外面路过了一个人。
陈涞下意识地要关门,怕姜茴被人看见。
然而,他刚刚将手覆上门把,就听见那个人打电话的声音。
“快别提了,隔壁住了一对情侣,tā • mā • de做了一下午,叫得我睡都睡不着。”
“酒店隔音是挺好的啊,隔音再好也架不住他们那么叫啊,我真服了,做这么久也不怕精、尽人亡。”
“我已经跟前台说了换房间的,我估计他们晚上也消停不了。”
那个人应该是真的被他们两个人吵得够呛,字里行间都是不满。
酒店楼道里没什么人,他的声音就显得特别响亮。
不单陈涞听见了,刚从浴室出来的姜茴也听见了。
不用猜也知道,对方说的是她和陈涞。
姜茴尴尬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