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老王叔是老实,可不是傻。他说的没错,刘春香的孩子再怎么样也是他们老王家的孩子,哪儿能说赶出去就赶出去。”
“我看侯茶香这回怕是要消停几天了,听老王叔刚刚话里的意思是知道她说那些有天无日的污蔑话了。”
“可不就是知道了,不然哪里能这么生气?他那老婆娘也是,刘春香还坐着月子呢,就开始编排这些没影儿的事。”
“别说了,大队长来了。”
钱王才过来看了看侯茶香,问了句:“今天能不能出工?能就去干活,不能就回家去。整天吃饱了没事干净挑事,破坏双抢。别以为你的事我都不知道,我是懒得理你这个老婆娘。老王叔那么老实的人都被你逼的走投无路,不得不出手,可见你是有多泼。”
侯茶香:“······”
一句话都不敢说,她的腿挨了一扁担,刚刚是很疼,过去了好像也没那么严重,不过她要装的严重点儿,必须让死老头子把工分贴补给自己。
“我干不了活了,我今天的工分从王家良那里扣,不行就让他帮我把活干了。”
“凭什么?”一旁看了事情经过的人打抱不平,“明明是你先挑起来的事,你还有脸让老王叔替你挣工分?”
“大队长!这事可不能答应。人家老王叔好好的坐在田埂上吃饭呢,他老婆娘来了说他只顾着吃,不管他女儿被人骂,一脚踹飞了他手里的饭盆。你说说,这都谁无理?”
“唉!”一位年纪比较大的老人也站了起来,替王家良分辨,“家良是个老实人,要不是你逼他,他哪里会跟你动手?我听说这两天村里都在传,你侯茶香有本事,脏水往自己的男人跟大儿媳妇身上泼,就为了逼他回去。侄媳妇!做人不能这么丧良心的。
你大儿媳妇在我们村生活了也有十多年了,本本分分,老实勤恳的一个孩子,就因为多生了几个女儿,你就逼的人家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