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我上班的钱那全都是白挣的,要是我在外面给你娶个儿媳妇,那就是双职工,挣的会更多。妈!你得帮我,无论如何要把这笔钱凑出来。实在要觉得憋屈的话,我们可以在王大丫去县城还钱的时候再从她身上把钱给弄回来不是?
在社公庙我们不敢动手,出了社公庙难道社公老爷还能一直帮着她?到时候咱们蹲点在没人的地方,蒙着脸,把钱抢了都没人知道。她一个小女娃娃,上哪儿哭去?”
王思含:“······”呵呵呵!有本事你们就来,到时候哭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听了小儿子的话,侯茶香一拍大腿,喜笑颜开:“对呀!还是我家老四读过书的人聪明。行!就这么办的话。那我明天就出去找人借钱去,家里有大头的,借小头的估摸着不难。走走走,回家睡觉去,明天上午我就把钱拿回来,过后你就派人盯着点那死丫头。只要她一去县城,你就找个地方蹲着把钱给我弄回来。”
王伟堂:“······”为什么是我?就不能叫别人去吗?
想想这话不能说出口,怕他妈不管他的事,还是先把招工表弄到手再说,至于收拾王大丫的事,他找人去办就是了。
不过一小孩,离开了社公庙,铁定很好拿捏,只是要出点血,不能自己亲自去做,得雇人去做。
母子二人各怀鬼胎回到家,王三明凑了过来,舔着脸笑。刚才小侄女说那话时他没在场,出去了。
回来就听见婆娘跟他说王大丫手里有招工表的事,他妈偏心,啥事就只想着他四弟,怎么就不能想想他?
有机会走出去,谁还愿意待在家里面朝黄土背朝天?
一天下来累的半死才能挣十个工分,四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