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老油子睡到半夜被冷醒,可宿醉还没过,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等天蒙蒙亮的时候摸索着下了山,远远地就看见了钱秋香站在路边,仿佛在等人。
个臭女人,这是要跟野男人约会?这么早想去哪儿?
老油子跑下了山,奔到钱秋香面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眼底泛红,犹如一头sè • láng。
“你去哪儿?这么早在等谁?”
突然别人拽住,钱秋香吓坏了,大早上的又没个人过路,要是这个可恶的死男人在这里对她逞凶的话,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壮起胆子,钱秋香故作冷漠地回答:“你管我。”
老油子瞧她这么淡定,脸上露出了一丝邪笑,伸手挑起了钱秋香的下巴,一副十足的地痞流氓样儿。
“我管你?谁给你胆子跟我这么说话的?你可是劳资的人,要是被劳资发现你在外面跟什么野男人鬼混,劳资打断你的腿。”
扭头挣脱开老油子的钳制,钱秋香冰冷的眼神里裹着恨意。
“打断我的腿?你有什么权利打断我的腿?你是我的谁?”说起这个,钱秋香就一肚子的火,恨不得宰了眼前的男人,“老油子!你与我来说,就是个臭流氓,人渣。”
从来没有什么人敢这样骂他,老油子生气极了,想都不想,抬起手对着钱秋香一巴掌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