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改了,人家也不可能要,因为刘京山是刘京山,刘京水是刘京水,名字都不一样,那肯定不是同一个人。
边上人跟着起哄,实在是王翠花这些年对刘京山夫妻俩太刻薄恶毒了,有人看不下去。
“那肯定不能了,原本那工作就是京山你的,要是咱们屯子里的人去给做个证明,那刘京水的工作就得丢。”
“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只要京山自己去干休所找到部队下来的文件档案,去厂里一交,这工作就得回到京山的手里。”
“我说王翠花,你这老娘们也太心狠了吧?京山把工作都让了,还想人怎么样?那么好的工作给了你的亲儿子,还不满意?还想让京山留在你家里一辈子吃苦受罪?就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老女人。”
“还把人京山媳妇的信件跟电报藏起来,不会是想拆散了人家小夫妻俩吧!哎呀!细细思想起来,觉得王翠花的心思是真的好狠毒呀,不让人家夫妻俩通信,相互之间产生矛盾,然后分开,便宜了谁?”
不得不说,这人是个人才,如此一提,大家伙顿时都觉得毛骨悚然,个个面面相觑。
个个瞧着王翠花的眼神都变得诡异起来,像是窥探到了她内心最肮脏的地方。
刘家加上刘京山就三个儿子,老大老二都娶媳妇了,就老三刘京海没娶。要是刘京山跟他媳妇分开了,依着王翠花那贪婪成性的性子,会轻易对郑小玉放手?
那肯定是不会的,不放手的话那要怎么才能说服她留下来,肯定是再给她找一个男人了。除非郑小玉一辈子不回刘家屯,只要回来,就逃不出王翠花的算计。
别人都能想到的事,刘京山自然也能想到,望着一旁干瘪黑瘦,恶毒成性的王翠花,他突然仰天长笑。
“哈哈哈!哈哈哈!王翠花!你好计谋呀!只是你到底还是个农村妇女,算来算去没算到我媳妇会打电话回来。你想拦着我不让我走?可以,我明天就去厂里把你儿子刘京水的工作给撸了。过后咱们再来算算这些年你对我们夫妻俩的亏欠,还有对我女儿的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