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爷子和林老爷子都对这个冯君凡没什么印象，毕竟林崇都走了二十多年了，他的朋友谁记得住。
林京山问李华娟：“他是不是刚好去东北出差？”
李华娟愣了：“这我不知道，就知道他当时出差了，后来我就再也没听过他的消息了。”
林老爷子：“这没关系，可以查，一查就能查出来当时冯君凡是不是去东北出差。”
林京山阻止了林老爷子的打算：“不用查了，当年带我去东北的人都死了。”
“什么？”
“都死了？”
为什么死了？
除了郑小玉不好奇，李华娟和林老爷子，程老爷子都十分好奇。
林京山望着大家，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当年带我去东北的人在一个山旮旯里遇到了雪崩，我是被人从雪堆里推出来的，不然我也没了。
我不知道推我的人是谁，就在我快要饿死冻死的时候，被王翠花和她男人捡到带回了家。”
后面的事就不用说了，林老爷子都知道了。
李华娟望着儿子，想起他小小年纪遭受了那么多的苦难，忍不住又哭了。
“都是妈妈不好，光顾着自己伤心难过，忽略了你，不然怎么会叫人给带走了。一走就是二十几年，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
怎么过来的？林京山苦笑：“妈！别问了，既然您好了就跟我们回家去吧！”
把郑小玉和女儿秀儿带到李华娟面前：“这是我媳妇和女儿，我结婚了。”
林老爷子补充道：“你儿媳妇还是京都大学外语系的学生呢，华娟！咱们回家，立刻马上回家，家里冷清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