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之后,好像没见到南楚,他最近还好吗?”
凌凤依旧闭着眼睛,听到有脚步声正在向她这边靠近,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墨凌沣的身形已经深深刻在她的心上,甚至听脚步声的轻重,她都能轻易辨认出是他。
除此之外,整个墨府中,会悄悄走到她身边看看她的,似乎就只有墨凌沣一个。
“你似乎很在意他。”墨凌沣轻声说道。
“怎么?他曾经也救过我一命,问问他的下落,不可以吗?我还想请他喝酒呢,我现在有银子了。”
“你弄清楚,是我救你的,当年南楚也是奉了我的命令,才前往临溪谷搭救你和慕容磷,我救了你很多次,怎么就讨不到你一个笑脸?”
凌凤渐渐睁开眼睛,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墨凌沣骨节分明的手,他正用他的手帮她挡住阳光,以防阳光刺眼。
“你和他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墨凌沣不明所以。
“对我来说,你们不一样,我无论如何也还不清楚欠你的恩情,对你太见外的话,反而显得有些虚伪了。”
墨凌沣闻言,不禁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但他又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
“我……我对你来说,总归是不一样的是吗?你终于承认了,”
凌凤将钱袋交到他手中:“看你,怎么变傻了,傻里傻气的样子,还挺可爱的,拿着,姐姐不在你府上白吃白喝的,给你挣钱了,这是伙食费和住宿费。”
府中虽然都是他的心腹,但毕竟耳目众多,青天白日下,墨凌沣也没有叫出她的本名,唯恐她的名讳传进慕容清荷的耳朵里。
她的名讳让旁人知晓了也没什么打紧,但他就是不想让旁人知道。
这是属于她的秘密,而他,在薛北杰恢复记忆之前,更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中的一个,他不禁引以为豪。
“你说我傻?”墨凌沣微微一愣,轻声问道。
“瞧这傻样,看上去更傻了,乖。”凌凤抬起手,笑着摸摸他的头。
“傻人有傻福,你不知道吗?凌凤!这两年你很猖狂啊!换作以往,你怎会说我傻?”
“和你学的,你随时都很猖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凌凤不以为意的答道。
墨凌沣会心一笑,这么说来,这也意味着这两年她总在想着他。
“薛北杰和雪倾城回临溪谷去了,希望他能早点儿恢复记忆,哎!他的经历怪坎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