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人,看样子也是个受了严重内伤的人,不然这副脸色如何做解?
但他生的十分俊毅,还未开口说话,单单看这面相,就令墨凌沣这般凭外貌就可鹤立鸡群之人在心里着实自惭形秽了一番。
他的肤色苍白得异于常人,但缺丝毫不影响他的俊朗,但这副脸色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干不净的东西。
墨凌沣和凌凤都不信,这世上哪儿会有那玩意儿,不过是鬼祟之人的心理作用罢了。
若真有那玩意儿,那么,多年来,逝者无数,这世间到处都不干不净,哪儿还会有人生活的地方,又怎得一刻安宁?
况且,据说寻常人是看不见那玩意儿的。方才掌柜和店小二见墨凌沣不走,又不方便赶人,于是自己去休息去了。
墨凌沣在阳城中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其名声如雷贯耳,他下榻的店,足以令其逢毕生辉,谁敢赶人。
这位客官想待到什么时候任其随意,他们可是要睡觉的,狗命重要呀。幸好他们不在,不然,非得吓得半死,饶是墨凌沣这等见多识广处事不惊之人,方才也险些乱了分寸。
他只会和人打交道,但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他深知自己不相信的东西,并不代表它不存在。显而易见,凌凤的存在就验证了这个道理。
“在下墨凌沣,请问公子如何称呼?”墨凌沣心中警惕,面色不改的问道。
“将她的手松开些。”
男子走近他俩,眸光往他们紧握的双手上微微一瞥,继而不冷不热的开口道,像是个路人,见不惯他俩此番作态。
“公子是不是多管闲事了些,敢问你和凤儿是何时结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