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攀诬殷府,信口雌黄,妾这样做也是为了殷府的名声啊。”
林姨娘红着眼睛,哭道:“难不成相爷还真以为碧珠是妾弄死的?妾跟在您身边十几二十年,便是走在路上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会舍得shā • rén呢。”
殷青黎也哭着跟着解释道:“父亲没有证据,怎么能随意听了诬陷就冤枉娘亲呢......”
殷正业肚里怒气翻滚,根本没心思听她们的辩解,只收回了手,重重地捶在桌子上。
听这一声闷响,林姨娘和殷青黎顿时齐齐闭嘴,不敢再哭嚷惹他心烦。
殷庆后脚跟来,刚踏进一只脚进来,就看见了这样的境况,也知道自己跟着林姨娘一块儿做错了事,林姨娘既挨了打,他定然也是逃不了了。
“相爷,外头的人闹得凶......若不赶走,只怕还不到晚上,全京城都该知道了......”
殷庆飞快抬头觑了眼殷正业的脸色,等着他示下。
殷府名门大家,哪里容得那对祖孙继续在门口无事生非下去,周围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加油添醋,只怕到时白的都给他们说成黑的了。
但他们如今就跟落了灰的豆腐似的,碰不得骂不得,殷庆束手无策,想不出半点法子。
殷正业真不明白他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上那么多怪事。
他喘着粗气,气得太阳穴都疼了:“他们不就是要银子吗,你找人去账房取一百两银子去,全当送给他们,让他们别在继续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