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说过了,没听过什么无字圣旨,更没见过无字圣旨,父亲找错人了。”
殷正业怒气升起来了,胸口喘了好几下:“殷青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殷青筠端端坐着,嘴角微微一挑:“女儿说过很多次了,并没有见过父亲您说的那种无字圣旨,敢问父亲,是何人编造出了这种令你我父女反目的消息。”
那天晚上皇帝召见她时,身边只有四位朝中重臣,有两个不认得,另外两个,一个永昌伯张余海,一个是当朝太子太傅,邹太傅。
她想再确认一遍,是不是那个把唯一的嫡女送去巴结萧桓的邹太傅泄的密。
殷正业道:“不是编造,而是邹太傅亲口对他儿子所说。”
“邹绍元?”
殷青筠想了一会儿,才想起邹家那个庶子名叫邹绍元,最近应该是投奔了陆皇后,竟然一步登天坐到了礼部侍郎的位置。
不过邹太傅这样出卖皇帝的行为,她觉得很不耻。
这样不就叫陆皇后他们知道了当初夜赴昭德殿的其他三人是谁了,真是hi无耻。
邹太傅无耻,陆皇后也无耻,他们全部人都无耻。
殷正业寒声道:“是他,这件事就是邹太傅亲口对他所说,做不了假,所以你肯定有皇帝赐的无字圣旨。”
“父亲又错了。父亲就是有这样偏听偏心的毛病,别人对你说的话你就视为神语,女儿对你说的话,你却当做疯癫胡言。”
殷青筠笑道:“女儿没有无字圣旨这件事,也是女儿亲口对你说的,为何你不信?却偏要信外面居心叵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