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好在这个时候苏酥一行人走下三楼。
苏酥啧啧道:“呦,姓徐的,又跟陌生姑娘花前月下了啊,真忙啊!”
然后苏酥提高嗓门,对童山泉一脸真诚道:“这位姑娘,千万别搭理那个色胚,他家里早就有三妻四妾了,连孩子都能爬树掏鸟窝了!”
徐凤年气笑道:“滚!”
苏酥竖起大拇指朝下,“你先教我?”
徐凤年作势要起身,苏酥干脆利落地一溜烟跑了。
韦淼和苗疆女子要比苏酥薛宋官和负匣铸剑师三人稍晚下楼,童姓老人转过头重重冷哼一声,这让原本想要跟老人打声招呼的韦淼只好继续下楼,倒是那位身段妖娆的苗疆妇人,对徐凤年抛了个肆无忌惮的媚眼,还不忘伸出大拇指。
在徐凤年登楼后就一直没有喝酒的老人,下意识伸手去拿起酒壶,晃了晃,空落落的,放下酒壶后,没好气道:“徐公子,你给老头子透个底,给句痛快话!”
徐凤年认真道:“要不然我再跟老哥喝两壶,否则我怕喝不成酒了。”
老人脸色阴沉道:“不喝!”
徐凤年继续道:“按照酒楼规矩,有人能够一天喝掉六壶绿蚁酒的话,连饭菜都不收银子,我再喝一壶半,就成。”
老人不愧是老江湖,立即杀伐果决道:“那就喝!”
这次换成童山泉揉了揉眉心。
二楼已经没了招徕生意的伙计小二,所以那两壶酒还是徐凤年亲自跑去柜台,好不容易翻箱倒柜拎出来的,顺手弄了两碟花生米。
两腋夹酒壶,双手端碟子。
就只差没有在肩头搭一块棉布白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