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小满望着瘫在地上不动的王总，目瞪口呆。
很快老罗已经带人来带走王总。
北小满受惊似的摇摇头。
“笨。”南悦深本来不想解释，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下，“教你，第一条，记住，对待这样的恶人，要以恶制恶，懂了吗？”
北小满胆怯地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学会了吗？”
“嗯。有理论基础了。”
“去把支票拿回来。”南悦深松开了北小满，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他觉得北小满说话有点好玩。
北小满却觉得自己腰间从温暖变得冰凉，心里有点不舍。
她捡起那张五百万的支票，递给南悦深，却不松手。
南悦深捏起北小满的下巴，让她一直低着的头抬起：“松手。”
“这五百万，可以借给我吗？”北小满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的父亲，虽然母亲已经暂时安排好，但是为人子女，她还是无法做到那么狠心。
“不借。”南悦深用力一拽，刺啦一声，支票一分为二。
北小满紧紧捏着那半截支票，南悦深撇嘴：“那一半给你收藏。”
收藏？
北小满追上南悦深：“真的不能借我吗？”
“北小满，你别得寸进尺，明白自己的身份。你和A0127没有区别，懂了吗？”
北小满越来越搞不懂南悦深，刚才他还亲了她，现在又强调自己是附属品，是“仆人”的身份，盯着支票上的数字，北小满觉得自己还是要想办法摆脱南悦深才行。
既然他不借钱给她，她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这一晚，北小满失眠。
她搜索了所有自己可以做的工作，准备第二天早上一一应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