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小满面庞本来带着笑容，听到南悦深这样的质问，笑容渐渐消失。
她转回身，看着南悦深冰冷的面庞，更加不想说话。
南悦深抓住北小满左边的胳膊：“立刻，回答我。”
“你弄疼我了。”北小满皱眉，她不喜欢这么霸道无理的他。
南悦深再次带着怒气，低声质问：“昨晚去做什么？”
“你分明知道了，还问我？”北小满被他的情绪带动，心中也生出烦躁，南悦深不容反驳的语气，“回答我。”
北小满不喜欢南悦深和她说话的语气，不喜欢他这种带着疑虑质问的声音，倔强的脾气一来，她也不想让步：“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
“对，无可奉告！”
她瞪着他。
他有点儿失望。
南悦深松开了北小满，独自离开，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北小满不明白南悦深为什么换了一个人似的。
冲着南悦深开走的车子喊道：“幼稚鬼！”
北小满很委屈。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委屈鬼。
回到自己家里，她脱掉精心准备的衣服，换上家居服，来到母亲的房间。
“妈妈，您会醒来吗？有时候，我觉得像您这样躺着，也挺好的，最起码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没有感觉。呵。”北小满轻轻地给母亲擦拭身体。
A0127站在一旁：“我今天已经为她清洁过。”
“嗯，我知道，我只是想要自己亲手做点什么。”
和母亲聊了一会儿，北小满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