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吓我一跳。”令商看看四周，完全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的表情，“你不会就这么一直看着我吧？”
“嗯。”安雪融坐在令商的右边，“你差不多睡了快一小时。”
“你站一小时不累吗？”
“不累，以前经常站。”
“以前？”
“嗯，我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不听话，就经常被罚站，一站就是大半天，最开始还晕过去几次，后来就习惯了。你怎么在这睡着了？”安雪融听护士说了才跑出来看，令商已经坐在椅子上好像睡着了一样。
“因为打架吗？”
“算是。”
“你没有来S市之前做什么的？”
“学习，没有固定的工作，大多时候都是兼职几份工作。”
“你那位相识的学长……”
“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只是和他在大学时候认识。”
“他为什么要说谎？”
“谁知道他。他向来嘴巴里都没有真话。”
“哦？那你嘴巴里有真话吗？”
安雪融转头看着令商：“我和你说的话，就是真话。”
令商盯着安雪融的眼睛，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
而安雪融没有躲开令商的对视，她从令商的眼神中看到了怀疑。
她能够理解，换作谁，都会怀疑。
只是，对于这份怀疑，她没法解释，解释不了。
事关……一个秘密。
安雪融觉得自己再看下去，就要忍不住告诉令商一切。
可是，她不能说。
“你好点了？”安雪融收回了视线看着自己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