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不重要，重要的是，正好被老板撞见，当时老板就气不过和老板娘在办公室大吵一架。但是，老板也只是看到吃饭而已。”
“老板太夸张了吧？吃饭也不行？”
“要是光吃饭还不至于，恐怕是有别的什么事儿。”
回想到这，苏默默被咖啡师端上来的咖啡打断了：“谢谢。”
苏默默眯了眯眼睛，琢磨着：如果她们说的是真的，那么老板对陆怀一定厌烦，难怪有一次开会，老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怼了他？老板很少来公司，看来得找个机会了解一下。
苏默默一手端着咖啡喝一口，一手拿着手机给老板娘的秘书卢馨发了一条信息：“在哪？喝咖啡不？”
“翘班？”卢馨刚坐下，正因为被老板娘骂过而烦躁，“在哪儿？”
“公司附近，定位发给你。”苏默默坐在那等卢馨，十分钟后，卢馨到了，服务员看看苏默默，苏默默摇头：“不用，不是这个朋友。”
等卢馨点完单坐到了苏默默旁边，就开始抱怨：“真是烦透了…”
苏默默只是听，不问，等她说。
卢馨一直叹气：“好想辞职。”
这时候苏默默才出声：“我也想。”
“你也想辞职？”卢馨在公司就和苏默默关系最好，她们两个一起进公司的，当初苏默默在面试的时候帮了卢馨一把，所以卢馨和苏默默走得比较近，经常一起聊天吃饭喝咖啡。
“是，我想辞职。馨馨，我和你说件事，你千万别和别人说。”
“放心，你说。”卢馨一颗八卦的心通过眼睛透出八卦的光芒。
“我总觉得我们总监怪怪的。”
“哪里怪？”
“总是没事找我吃饭什么的，我都尽可能的AA了，他还烦我。”
“他骚扰你？”
“也算是。”
“靠，这渣男。”卢馨差点脱口而出什么，但是还是犹豫了一下，闭上了嘴巴。
苏默默皱了皱眉头，叹气：“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反正我想辞职了。”
“默默，你别冲动。”
“我没冲动，今下午坐在这就是因为不想见到他。”苏默默再次叹气，“唉，再听到你说你想辞职，更加加深了我这个想法。”
“我辞职是因为很多原因。你知道的，我当时招聘进来是给老板做秘书的，谁知道老板根本架不住家里那个母夜叉的凶悍，愣是把我调给了老板娘做秘书，你不知道老板娘多难伺候，简直就是母夜叉她妈。”
“噗”苏默默忍不住笑了，“母夜叉她妈是什么意思？”
“唉，总之就是更凶的意思。方才我拿资料给她，她不知道是和老板吵架了还是和别人吵架了，反正我刚进门放下资料，她就指着我骂，说我衣服穿得丑，不知道我们是服装公司吗？还有说我头发枯草堆，她头发才是枯草堆好吗？”
卢馨说话声音温柔，就算是现在这样的愤怒，声音都不温不火，像是一股清泉流淌在人心间。
“默默，你说我是不是苦命？要是给老板做秘书就好了，听说老板的秘书都特别开心。”
“为什么做老板的秘书会特别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