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员外手屈在胸前,手指朝前指了下立刻收回,“捏脉的大夫旁边那个,我注意了一早上了,也有人托他买东西,我打点着问过衙役,听意思那人可信。
那个衙头别信,我听意思,他只拿钱不办事。”
看吧,这是位大善人。
现在打听消息哪个不要拿出点啥,人凭啥告诉你啊?
“多谢。”祈康安供手鞠了一躬,真诚的感谢。
叶员外笑着摆了摆手,“不大事,上回瞅着你们有好些受伤的,这一路走过来,都好些没?”
可别捏脉捏出个啥来不让进。
“万幸着,我们有大夫,已经都没大碍了。”伤重的有他闺女在,轻的高大夫也能解决。
说来他们这一大伙人真的是万幸,有他闺女又有大夫,否则这半路逃难的受了伤,,,
都不敢去想。
祈康安晃悠着回来,祈老头问他:“那位就是叶员外?”
“是呢,开布庄的,在三合镇那有好几个庄子,咱以前绝对说不上话的大富人。”
没想到还挺好说话,心也挺善。
祈老头把祈宝儿递给她爹,手酸了,“真正的员外那就是不一样,一瞅就是差别,咱以前那装的咋没人怀疑呢?”
人往那一杵,都不看穿着,光是这人,他瞅着就是和他们这些土里刨食的不一样。
那背挺多直啊,看着他们的眼神就不同,那是种从上往下看的眼神。
不像他们,就是装,背都已经习惯的微弯着,看人眼神也躲闪着,底气不足。
祈康安没回答他爹这话,没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