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这里面的不得以太多太多。
一个孝字压下来,赵少夫人这个孙媳妇,对并非自己动手而只是无视的祖母又能说些什么?
又能怨怪什么?
敢说,敢怨怪吗?
虽说女子嫁了人就是夫家的人,可其身上依旧带着娘家的标志,若真有不孝的罪名传出,直接影响的,就是萧家的其它姐妹。
这么说吧,在赵老夫人无视外人害赵少夫人和小灵子的这件事上,是周围的一切都在逼着越少夫人不能怪不能怨,只能忍。
除非,她能与夫家决裂,再与娘家决裂,还要能受得住天下人对她的恶意。
可这些,对于一个单纯的婴孩飘来说,他不会去想,也不会理解。
所以怪,所以怨。
母子俩都没错,所以,到底是谁错了呢?-
时间悠悠的过着,似乎仅只是在转眼间两个月已然悄悄的过去,街上的行人已退去了春装换上了夏装。
这两月间朝堂上勉强算是风平浪静,但也仅只是勉强。
东南面乌月关战事吃紧,乌月国的新功城战车对我乌月关造成了不小的伤害,虽说关还没破,那是因为乌月关的守关将士们总是出城迎战,以人命的牺牲才换来了现在双方在互相对持着的状态。
与梦国相邻的倭国之战已经步入了后期的两国谈判阶段,倭国的使臣正在来京城的路上。
正南燕西关与乌月关相反的是,高昌的疫战似乎只是在试探,试探过后可能是发现对燕西关并没造成大的影响,之后高昌大军便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