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郑族长并非身在军中,就算是和镇西军的几个头头关系都不错,军中的事情,那些人也不会透露出一丝给郑族长。莕
可郑族长是从士兵们偶尔的聊天和他们那磕碜的伙食中,也能够猜出,镇西军的军饷,似乎出了问题。
郑族长是个仗义人,这不,郑家的镖局接了趟目的地在京城的镖,郑族长就亲自出马,想进京来寻管着天下兵马的祈宝儿。
勉强说来,西北的那些兵都算是贤王的兵吧,那西北的兵被欺负了,西北那些兵的后代被欺负了,贤王是不是该出来管一管?!
哪知道人刚抵京,手里的镖还没有交接清楚呢,就听到郑相府上出事的消息。
“你说,你这脑子他么的是不是泡过污水?要么你就是什么人安到我郑家的细作,否则你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的事?”
屋顶和手下正一块扒瓦的祈宝儿:“……”
这位,真是郑家族长?莕
她还以为郑家族长也是和郑相一样一身儒雅气息,端着是清贵高雅呢。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式。
她甚至还从他的身上,看出了那么点她爹的影子。
骂了郑夫人,郑族长又接着骂郑相,“还有你,堂堂一国之相,连自家的媳妇你都管不好,赶紧趁早去向皇上辞了官,丢了郑家的颜面事小,要是带累了天下百姓,咱们整个郑家都不够拿来赔罪。”
郑相脸色煞白,本就是跪着的他更是整个上身都几乎伏于地面,似是已经无颜面对郑族长。
瞅着他这样,郑族长心中是越发的气恼,郑相是郑家这代最为出息的一个,偏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