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过道死寂一片,什么人也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不解。
怎么回事?前一秒那声音还在啊。
就在两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时。
“踏,踏,踏”的声音又出现了,而这次,它近在咫尺。
云棠头皮瞬间发麻,仿佛有一条电蛇从后背直窜而起,浑身毛孔齐齐炸开。手电也在这时掉落于地。
“谁,谁在装神弄鬼!”渝州大喝一声,抄起手电,向四方打去。
没有人回答。
踏,踏,踏。
声音的来源十分模糊,仿佛就在这条走廊中,可仔细寻觅又不知所踪。
渝州的心脏开始狂跳起来,云刑的记号在这里消失,是否也遇到了这种诡异之事。如果连云刑也对付不了,那么……
“我们退出去。”
云棠没有说话,虽然他现在害怕得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但什么危险都没有遇到,就灰溜溜退场,这让他如何能甘心?
就在两人进退维谷之际。
那声音发生了变化,“吱--吱--”
那是让人牙关发紧的开门声。
渝州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
那里,一个浑身白衣的透明女子倒挂,如同受刑的耶稣,皮肤惨白一片,可两只眼睛却怎么也不肯闭上,正阴冷地注视着前方。
“啊!!”
在生物最原始的恐惧下,云棠尖叫起来,像疯了一般窜到了渝州身后:“鬼,鬼啊!”
渝州则显得镇定许多。
他发现了一些端倪,那个女人不是倒挂的,而是行走在天花板上的,或者说,是行走在过去那条走廊上的。
女人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云棠的尖叫,她穿着一条白色吊带连衣裙,步履蹒跚,一步一拐地走入了打开的房门内。她的裙摆很长,拖到了地上,像一个拉开的三角,末尾处鼓鼓囊囊,不知包了什么东西。
当那鼓起的圆包进入屋子后,门再一次关上了。
“那个女人身后藏的是个什么东西?”云棠讷讷道,似乎还在为刚才的尖叫而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