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昏迷的病人灌药实在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银时好不容易弄完,把水杯忘边上一搁,喃喃道:
“一定得多要一笔服务费……”
神乐在一旁翻着少女漫画,大概是那种贫穷少女捡到受伤的白马王子,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故事。变成凤凰的吸引力对神乐来说不大,但似乎可以吃到阿银买不起的东西。
她试着用漫画里的方式唤醒病人。
“哦,可怜的人啊!”一种夸张的咏叹调从她口中冒出来,“是遭了什么样的磨难才躺在那里啊!幸亏有善良好心的神乐小姐救助你。屋外的冷风像刀一样,你一定受苦了吧!”
“可怜人,善良的神乐小姐马上也要同你一样可怜了!她连几块醋昆布都吃不起了。当然,她救人全出于好心,并不期待能得到什么报酬。”
银时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就像一个阻止继女飞上枝头的恶毒家长一样。神乐在心里加上了台词。
一通鸡飞狗跳后,病人苍白的手指动了动,眉毛微皱,似乎有要被吵醒的趋势。
“他好像醒了。”神乐凑过去,“喂,你是谁啊,怎么躺在万事屋门口?”
病人没睁开眼睛,只有那几乎没有血色的两瓣嘴唇动了动。
神乐便凑过去听他讲。
半响后,她抬起头,看着银时。
“怎么了?他说了什么?”银时疑惑地问。
“他说,他的名字是……”神乐手指点着自己的下巴,眼神上移,“费……费列罗……米哈游……曼妥思……什么的,好长一串,我记不住了。”
银时一巴掌拍自己额头上,重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