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从未这般顶撞过他,他沉脸上前。
“陛下方才落水可能有些神志不清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要洒家亲自动手吗?”
南愿凉凉道:“高禄,你想造反?”
高禄咧开嘴笑了一下:“陛下说的这是什么话,老奴不过是想替您更衣罢了。”
他压根没把南愿的抗拒当回事,朝宫女使了个眼色。
砰!
南愿操起边上的碗砸在了高禄的额头。
漆黑浓郁的药汁顺着他的脑门流淌下来,混合着他被砸开绽放出的鲜血。
对付这些人,南愿可不会手软。
自从原身被架空,高禄的态度是一日不如一日,更甚之时还把御膳送到自己房中,原身得到的只有残羹剩菜。
连原身高烧之时,高禄也未曾请御医来看,反而逼着原身起床去上朝。
为此原身在床上躺了许久都不见好,身子就这么磋磨变差了。
如此种种,足够南愿弄死他。
“看来陛下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