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愿接到闲乘月甩给自己的烂摊子,心说她上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次。
她把奏折翻来翻去,又觉着挺眼熟。
钟弦在一旁给她端茶倒水的,跟着苦恼:“陛下,这可怎么办?摄政王将此事交给您,恐怕是想……”
为难你。
自从上次南愿说过隔墙有耳后,关于闲乘月的话钟弦全都只说一半。
“摄政王如此做,也太……”
“不过陛下,咱们可千万不能认输,不能让摄政王的……让他知道陛下也不是吃软饭的!嗷!”
南愿将就硬邦邦的奏折砸他脑门上去。
“跟谁学的说话。”
护城河边的虫灾泛滥,许多百姓都被迫迁走,无论怎么驱逐都永无止境,百姓们苦不堪言,许多gāo • guān拿钱办事依旧不得成效。
闲乘月将其丢给她定是带着看戏和试探。
“可有虫灾的画像?”
南愿接过专门请人画的护城河近况画像,缓缓扬起嘴角。
这可不就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吗?
“收拾收拾,朕要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