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立刻舒适惬意地在她怀里滚来滚去,还舔了舔她的手背。
“痒,别舔。”
雪球像是听懂了,耳朵委委屈屈地垂下去,表情可怜得谢遇然想抢回来。
他的眼泪都快化为实质了。
雪球!
你舔爸爸!
爸爸给你舔!
南愿抱着雪球在沙发坐下,谢遇然眼神紧紧黏着雪球不放:“钟小姐来找我有事吗?”
没有就把雪球还给他!
事情肯定是没有的,南愿避而不答:“刚才你怎么不让孟姿上来?”
“为什么要让她上来?”
南愿的声音对谢遇然来说就是最好的药,听了总有一种让他心神安和的魔力。
“钱已经给过了,谁知道她隔了几年再来是不是想敲诈?”
南愿:“……”
可以,没有毛病。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谢遇然看不见她的眼睛,听她说过原因后,总是很想亲手摘掉她的墨镜。
南愿点头:“没错,孟姿国外主修的药剂学,我担心你会聘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