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对一个人说出这句话的人,勇气可嘉,却天真又好笑。
商夙道:“名字。”
南愿顿了下,谁知道原身叫什么,为出差错,她还是告诉自己的名字。
“南愿。”
商夙拿着鞭子在空中挥了一下。
“这么说,你是心里仰慕我,才找到机会躲在床上的?”
南愿:“……男女之间非要只有这种关系吗。”
商夙:“嗯?”
南愿含泪点头:“……你可以这么理解。”
商夙:“可想做我女人的人很多,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
还真是个好问题。
南愿连原主什么身份都还没搞明白,贸贸然说些海誓山盟不太现实。
“或者,你可以先考察一段时间?”
比如先把鞭子放下?
商夙漆黑眼眸静静盯了她半晌,瞧不出眼底什么情绪,只觉有沉沉深渊隐晦暗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