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和人对峙也很累的。
腿间涌进丝丝凉意,南愿不习惯地刚动了动,就有一股炽热覆盖上来。
商夙忽然道:“我记得阿愿说过仰慕我。”
南愿迟疑:“可能有这么回事?”
其实只要他擦亮眼睛,就可以看出这句话是先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商夙:“有多仰慕?阿愿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吗?”
明知只是一句不现实的玩笑话,可人骨子里就是这样,总爱借着各种名义去试探别人的真心。
尽管试探来的全都是谎言。
但好像不这么做,灵魂就空虚了许多,非要求得自己爱听的结果守住一辈子。
到最后又大梦一场空。
南愿这下认真了:“那得看什么程度,违法犯罪千万不要碰,人的道德底线必须守住——”
“如若受不住呢?”
“……唔。”还未开口,便被堵住。
守不住。
所以要画地为牢,先囚住她的人,碾碎她体内每一寸不听话的骨头。
让她从人人都可,到非他不行。
磋磨她全身的傲气,即便禁锢灵魂,身心仅能依赖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