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公狗的吗!”
她还什么都没做!
没劲了。
南愿深知何为自掘坟墓,慢吞吞地从他身上挪下来,但晚了一步。
商夙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至于那对手铐,早被他解开丢床头了。
南愿就,握了个大草。
难道这年头当爷的都有徒手挣手铐的功能吗。
“阿愿,这是我亲手让打造的,怎么开,没人会比我更清楚。”商夙在她耳边低喃,时不时刮过她的耳廓。
他此刻的声音惑人撩人至极,织就溺爱的牢笼,慢慢引人深陷其中沦为爱的奴隶。
无人不会落入他的陷阱。
南愿哦了一声。
那你很棒棒哦。
她躲着商夙在她耳朵脖子乱啃的行为,实在抵不过这种痒痒的感觉。
商夙则为极有耐心的猎人。
他温柔地在她耳边亲吻,而后,细腻的吻落在她轻颤的睫毛,再吻住他朝思暮想的唇瓣。
商夙这次柔和得不像话。
如对待昂贵的珍宝。
一吻结束。
南愿盯着看他滚动的喉结,眼神闪了闪,主动凑上去亲了一下。
商夙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阿愿,是你先来招惹的我。”他眼神幽深,充满求而不得的渴望。
南愿发音很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