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怎么能让我这么爱你。
你又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年年岁岁。
岁岁年年。
…
南愿就,有点自掘坟墓。
事后,躺在床上的她,像一条死了三个月的咸鱼。
但商夙还是很有良心的,他吃饱后没有不顾南愿,去端了温水来扶着她慢慢喝。
月亮早已升过几轮。
从浴室到床上这条路的极限拉扯,从来没有这么漫长过。
太不是人了。
“阿愿嗓子好些了吗?”商夙顺了顺她的背,贴心询问。
南愿冷艳地睨他一眼。
颤颤巍巍给他竖个中指。
商夙扮演无辜很上道:“是阿愿先来的,本来我还怜惜你,你却怀疑我膝盖有没有事……”
是有这回事。
但南愿不是想到他跪了那么久,膝盖怎么也得破个皮吧。
就这。
她决不承认是她语气的问题。
但放纵这么几次,商夙额头的伤肯定被汗水沾湿得发炎了,弄得南愿又软着腰和腿给他上药。
这就是色令智昏的下场。
但商夙表示,这种下场,他不介意常有。
…
有了商夙的作死,他们的婚期延后了一个月。
主要表现在南愿嫌他伤口影响美感,连婚纱照都没去拍,等他伤好后再想这些。
婚礼那天。
为了有迎亲的程序,南愿回到她们生长的阁楼,那天舒之曼也来了,特地为她婚礼赶来的。
好歹是结婚,身后怎么能一个人都没有呢。
十里长街,红绸喜帖,鲜花满天。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